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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来言说夜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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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

盛宁点点头,用一种听来有些委屈的腔调说:“还冷……”

蒋贺之本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,但在他们四目再次相接的瞬息间,他意识到,为什么不呢?

分手又怎么了?他渴望再次得到他。他必须再次得到他。只要离开这间冷库,他就要找个地方——来不及回燕子农庄了,幕天席地也行。反正他要疼他一整夜,爽他一整夜,让他哭叫着他的名字一整夜——盛宁在高潮的时候偶尔就会叫他的名字,贺之贺之,一遍一遍,多么动听。

他先是俯首,试探性地轻吻他的眉心。见盛宁没有流露拒绝之意,于是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,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嘴唇——可能是冻懵了,也可能是冷不防地被吻懵了,盛宁完全没有反抗。他甚至短暂地闭了闭眼,感受着对方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伸缩律动,品尝着由它带来的滚热的津液。

大概被亲了两三分钟,盛宁才恍然梦醒,想起了挣扎。他睁开眼,开始推搡挣动,可越挣扎这个男人就越起兴,任由亲吻化作撕咬,抚摸变为钳制。盛宁一时间挣脱不开,嘴唇都被咬破了。

直到几近窒息,他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蒋贺之,抬手就甩了他一记耳光。

第108章 鸢梦(二)

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之后,盛宁抬左手在胸口处轻轻揪了一把,气喘吁吁,浑身打战。

蒋贺之丝毫没有动气,牡丹花下死,哪有动气的道理?他抿了抿嘴唇,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美味极了的吻,然后再次将盛宁一把箍到自己的身前,扣住他的肩膀与后背,更强势地吻下去——

盛宁也再次奋力将人推开,又不客气地甩去了第二个耳光。

蒋贺之可以躲避却没有躲避,由着对方的巴掌重重落在自己脸上。他的头颅受力微微侧向一边,嘴里也隐隐冒出一丝血腥味。他全无所谓地抬起脸,又俯靠过去继续吻他。

第三个耳光也如约而至。

“手不疼么?”连着三个耳光,一个比一个没力气,挨打的人反倒笑了。蒋贺之打定了主意今晚无赖到底,做好了挨第四个耳光的准备,又一次欺了上去。

然而或许是精力已经耗尽,盛宁再也无力抵抗,任由蒋贺之将自己彻底擒住,压下了一张极英俊的脸。甚至这一次他主动闭上了眼,歪过了头,错开这挺立的鼻峰,然后微微张开嘴,接纳了对方钻入的舌头。

一丝甜甜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,蒋贺之很快惊喜地发现,自己的这个吻不是没有回应的。大概是太想汲取热量,盛宁居然也在吮吸他的舌头,且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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